红楼梦稿本完璧现世:程高本出版引言是真的,通行本就是真迹
《红楼梦》古抄本多达十几种之多,归其类莫过于两大类:前八十回与百二十回完整抄本。
百二十回完整抄本只有三种,梦稿本、程甲本、程乙本三本。这些抄本中究竟哪一本最早最接近作者原稿呢?此乃红学界纠结多年的一个老大难问题,至今无一定论。笔者本着大胆推测、小心求证的原则,就此问题推出最新论点,以求正本清源。
一、红楼梦稿本的完璧现世,消除了人们对后四十回的缺憾。
红学大家俞平伯先生曾见到过一个早于“程高本”的,完整的百二十回《红楼梦》早期抄本,他还强调说“亲见实物”。我们知道,百二十回完整版的《红楼梦》只有程伟元和高鹗共同整理编纂出版的“程甲本”和“程乙本”,这两个版本统称为“程高本”。那么,俞平伯先生曾见到过一个早于“程高本”二三年的,完整的百二十回《红楼梦》早期抄本,究竟是哪个版本?此版本的发现标志着什么?他又为何说“胡适、俞平伯是腰斩红楼梦的,有罪”呢?
真相一:俞平伯先生曾见到过的早于“程高本”二三年的,完整的百二十回《红楼梦》早期抄本,“亲见实物”,正是《乾隆抄本百廿回红楼梦稿》简称为“梦稿本”,由晚清收藏家杨继振于咸丰五年原藏,故又称为杨藏本。后于五十年代末由社会科学院研究所从一家古旧书店购得。现收藏于中国科学院。
“梦稿本”的完璧现世,解除了红学界两大疑难问题:后四十回由高鹗续写说彻底“破产”。于是,俞平伯先生临终遗言说:“胡适、俞平伯是腰斩红楼梦的,有罪。程伟元、高鹗是保全红楼梦的,有功。大是大非,千秋功罪,难于辞达。”俞平伯还说过:“我上了胡适的当”。因为《红楼梦》后四十回由高鹗续写的说论点正是胡适、俞平伯二位红学大家所提出的,腰斩了红楼梦。
真相二:直到早于“程高本”二三年的百二十回“梦稿本”的完璧现世,这才发现,后四十回并非高鹗续写,所以俞平伯临终前道出了真相。这才说自己“腰斩红楼梦”有罪,程高二人整理编纂出版“是保全红楼梦的”人“有功”。虽然“腰斩红楼梦”对红学研究造成了严重误导,令多少红学研究者落入此坑而不能跳出。虽令红学大家蒙羞,然而最终道出真相,也算为红学研究立下了又一个新的里程碑,也堪称大家风范。这意味着对“程高本”的评价由贬转褒,也彻底否定了“高鹗续写说”,宣告红学研究走出了死胡同,从而消除了读者对后四十回多年来的缺憾。
二、“梦稿本”早于“程高本”的证据确凿,原来“程乙本”的底本正是“梦稿本”。
建国后出版的《红楼梦》一百二十回通行本,大多是用“程乙本”作底本的,那么“程乙本”的底本又是哪个版本呢?大有说辞!
先看看“程甲本”和“程乙本”之间的关系:“程甲本”排印出版后还不到七个月,“程乙本”就排印再刊,试想,在当时条件下排印是一项相当有难度的事,整理编纂工作同样是程高二人,偌大的浩繁“工程”因何在短短七个月后要重复进行呢?这究竟是为何?红学界有许多专家说“程乙本”是对“程甲本”修改后再版的,其意是“程甲本”出刊后有些不尽人意之处故再版。其实不然!
因为,经过多年来红学专家们的论证,“程乙本”的再版底稿本并不是“程甲本”,也就是说“程乙本”并非是对“程甲本”修改后再版的。这就更奇怪了,于是此红学死结至今未解。
好在“梦稿本”现世后,红学专家们曾召开过专题研讨鉴定会,会上俞平伯提出:“梦稿本”的许多改文跳过了“程甲本”,而直接与“程乙本”相同,这个三级跳的现象说明“梦稿本”不像是“程稿本”的排印本。
真相一:程伟元和高鹗共同整理编纂出版的“程高本”,在引言中有关后四十回的编纂出版过程说得十分清楚:“原目百二十卷,今所传只八十卷之目,岂无完璧?爰为(于是)竭力搜罗,自藏书家甚至故纸堆中无不留心,数年以来,仅积有廿(二十)余卷。一旦偶与鼓担上得十余卷,遂重价购之,欣然翻阅,见其前后起伏,尚尾接笋,然漶漫(模糊不清)不可收拾。乃同友人细加厘剔(甄别、辨别),截长补短,抄成全部,复为镌板,以共同好,《红楼梦》全书始至是告成矣。”
说得多清楚啊,原来目录是一百二十回,“今所传只八十卷之目”,于是竭力搜罗,几年以来只搜罗到二十余卷,“一旦偶与鼓担上得十余卷”,这才凑够了全部回目即一百二十卷。至此《红楼梦》全书的搜集整理编纂工作大功告成。这就是“程高本”编纂出版过程的真相。
真相二:然而有一点值得注意:有一天早上偶然从一位跳着担子摇着拨浪鼓的货郎手里重价卖得十余卷,然而这十余卷漶漫(模糊不清)不可收拾。乃同友人细加厘剔(甄别、辨别),截长补短,抄成全部,复为出版。这部分由于模糊不清而“截长补短”,就因为“截长补短”,难免留下与作者原意不符的遗憾,这种遗憾“截长补短”的越多遗憾就越大。作为编纂整理者而言,只凭借对前文的影响而补充内容是极不情愿且很为难的事情,于是留下遗憾是难免的。
“程甲本”就是在此种情况下排印出版的。可是程高二人不曾想到的一件事发生了:“程甲本”出版还不到七个月的时候,发现了“梦稿本”,一个完整的百二十回《红楼梦》古抄本。此本的发现填补了“程甲本”“截长补短”所留下的所有遗憾,于是乎,程高二人毅然决定:排印以“梦稿本”为底本的“程乙本”再版发行。这就是“程乙本”不同于“程甲本”而与“梦稿本”相同的真相。这也正是俞平伯提出:“梦稿本”的许多改文跳过了“程甲本”,而直接与“程乙本”相同的真正原因所在。
真相三:由此可以推断,我们现在所看到的《红楼梦》通行本的底本是“程乙本”,而“程乙本”的底本是“梦稿本”,所以通行本的底本也就是“梦稿本”。虽然再版时有所改动,但大致没变。
真相四:“梦稿本”的完璧现世告诉我们,后四十回就是作者真迹。我们现在所看到的百二十回通行本就是作者原稿、真迹。只不过《红楼梦》由两个作者完成:第一作者废太子胤礽哭成了《石头记》的原始创作;第二作者康熙孙弘暟在《石头记》的基础上披阅增删十载揉成了《红楼梦》全书。此内容另文细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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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红楼梦可以梦搞本为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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