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AI工具太好用了,1个顶10个都不止...
“唯有燃着之物才能引燃他物,同样,唯有一个人的真实信仰与真实生活才能感染他人而传播真理。”
有的人本来很幸福,看起来却很烦恼;有的人本来该烦恼,看起来却很幸福。
托尔斯泰在《日记》里提到吞噬他的三个恶魔:1.赌博的欲望。可以战胜的。2.情欲。不易战胜的。3.虚荣。最可怕的欲望。
他在书信里写道,我的敌人们又将怎么说,他们的数目又是相当可观。……隐忍!多伤心的避难所!然而这是我唯一的出路!
互相倾诉知心的话语,为了“一去不复返的幸福”而流泪,婚姻最初非常幸福,接着爱人间出现了私心,“没完没了的无缘无故的快乐”,接着是厌倦,模模糊糊的不快,单调乏味的生活,两个灵魂慢慢地分开,他们彼此间越离越远。对年轻的妻子来说,要面对险恶的世俗诱惑--调情、嫉妒、致命的误解。于是爱情被遮蔽,消逝了,最终,悲伤而充满柔情的心之秋到了。
没有体验过这样的感情和生活,所以也不知道这是种什么样的感觉。
托尔斯泰的小说对我们大多数人就像维特对其同代人一样:是我们的情感、力量与软弱,我们的希望、恐惧与失意的明镜。
1825年,雷斯塔伯说看见“他温柔的眼睛及其剧烈的痛苦”时,他需要竭尽全力才能止住眼泪。
尽管如此,倘若我们把托尔斯泰的伟大和魅力都归功于他的思想,那就大错特错了。思想圈子孕育着艺术,却十分狭小。他的力量不是寓于那些思想,而是寓于他对那些思想的表达,寓于他个人的风格,寓于艺术家的形象,寓于他生活的色彩和滋味。
“我信仰上帝,对我来说,上帝是爱,是灵性,是一切事物的准则。我坚信,上帝在我心中,如同我在上帝心中一样。我相信,上帝的意愿从没有比在基督的教义中表达得更清楚了。但倘若我们把基督当作上帝,并向他祈祷的话,那就犯了最大的亵读罪。
韦格勒说他从没见过贝多芬不抱着一股剧烈的热情。这些爱情似乎永远是非常纯洁的。热情与欢娱之间毫无连带关系。现代的人们把这两者混为一谈,实在是他们全不知道何谓热情,也不知道热情之如何难得。
“我过着兽一般的生活,”他在日记里写道,“我已堕落。”接着,酷爱分析的他详细地列举了犯错误的原因:1.优柔寡断,缺乏活力。2.自欺欺人。3.操之过急。4.妄自菲薄。5.脾气暴躁。6.是非不分。7.好模仿。8.浮躁。9.缺乏深思熟虑。
“在我眼中,整个世界犹如一座巨大的庙宇,光明自上而下直射正中。要实现团结,我们必须向光明进发。然后,来自四面八方的我们将发现自己与许多人不期而遇:欢乐便在于此。”
人生就像一条抛物线,幸运的顶点,往往也是厄运的开端。
“科学和艺术像面包和水一样重要,甚至更重要………真正的科学是全人类的真正福祉,真正的艺术是认识全人类真正福祉的表白。”
他离开大学,为农民谋福利,他辛劳一年为农民做善事。但在去村里探访的途中,他受到冷遇,遭受了根深蒂固的猜忌、墨守成规、无动于衷、腐化堕落和忘恩负义……等等。他所作的努力都白费了。
在第一部《袭击》(1852年12月完稿)中,作者描绘的壮丽风景给读者留下了深刻印象:山密之间,太阳从河岸边缓缓升起;奇妙的夜幕,伴随着剧烈的响声和密集的影子;途中,夜色苍茫,远处的雪峰消失在紫色的薄雾里,士兵们的歌声在明净的空气里飘来飘去。
什么都不能使这股不可驯服的力量屈膝。如今它似乎玩弄痛苦了。在此最后几年中所写的音乐,虽然环境恶劣,例如侄子自杀。往往有一副崭新的面貌,嘲弄的,聛睨一切的,快乐的。他逝世的前四个月完成的作品。实在这种快乐非一般人所有的那种。
托尔斯泰信仰上帝吗?不。那他把基督当作什么来供奉呢?当作一切圣贤中最伟大的一位--婆罗门、释迦牟尼、老子、孔子、琐罗亚斯德、以赛亚--他们给人类指明了幸福之所在和前进的方向。托尔斯泰追随这些伟大的宗教创立者,这些来自印度、中国和希伯来的半人半神的人物和先知。
为了说出真理,他远离世人。他把全部真理告诉所有人。这扑灭谎言的老人不辞疲劳地抨击一切宗教与社会迷信,一切奉若神明之物。唯一例外的是旧的邪恶力量--古代暴虐的政权、教会和皇室权贵。在大家向它们掷石的时刻,他对它们的敌意反而稍稍减少了。大家已认识它们,因此它们已不再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