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卿和贾珍之间的暧昧关系,恐怕是《红楼梦》中第一大绯闻。红迷们围绕这两个人的话题也是层出不穷:有抨击贾珍的;有同情秦氏的;有蔑视贾蓉的;也有说贾珍才是可卿真爱的等等。
贾珍和秦可卿之间的故事,原著中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交代。他们之间的可疑之处,最初来自焦大的醉骂。原文如下:
众小厮见他太撒野了,只得上来几个,揪翻捆倒,拖往马圈里去。焦大越发连贾珍都说出来,乱嚷乱叫说:“我要往祠堂里哭太爷去。那里承望到如今生下这些畜牲来!每日家偷狗戏鸡,爬灰的爬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我什么不知道?咱们'胳膊折了往袖子里藏’!”
因为焦大骂的是贾珍,他就成了爬灰的男主角。偏偏他只有一个儿媳秦可卿,这秦可卿偏又“生得形容袅娜,性格风流。”对号入座,秦可卿就是爬灰事件的女主角。
秦可卿红颜薄命,突然就撒手人寰,驾鹤西游了。她死后贾珍这位公公完全抢了儿子贾蓉的台,他的种种表现都在填实二人之间的绯闻。
贾珍哭得泪人一般,表示要倾其所有为儿媳秦可卿发丧。贾蓉这位青年丧妻的丈夫却如木头似的毫无情感流露,唯一提到他的地方就是贾珍为了面子上好看,花一千二百两银子为他捐了个御前侍卫龙禁尉。
秦可卿的丧礼,完全是贾珍的主场表演。在他诸多出格行为当中,有一个做法令人深思。可卿死后,尤氏犯了旧病躺在炕上不能管事。贾珍为此犯愁,宝玉向他推荐了凤姐,贾珍来请示邢夫人王夫人同意。书中写道:
可巧这日并非正经日期,亲友来得少,里面不过几位近亲堂客。邢夫人、王夫人、凤姐儿并合族中的内眷陪坐。有人报说:“大爷进来了。”吓得众婆娘唿的一声,往后藏之不迭。独凤姐儿款款站了起来。贾珍此时也有些病症在身,二则过于悲痛了,因拄了拐踱了进来。邢夫人等因说道:“你身上不好,又连日事多,该歇歇才是,又进来做什么?”贾珍一面扶拐,扎挣着要蹲身跪下请安道乏。
关键就在贾珍拄拐这个行为上,书中并没有提到贾珍有任何身体不适,他的年龄也并没有老到需要拄拐,为什么突然出现了这么个镜头呢?
在古代,有一个词叫杖期夫,即妻子死后丈夫要拄拐杖表示自己的悲痛之情。按照这个礼制,秦可卿丧礼上拄拐的人应该是贾蓉。可是贾珍这位公公唱的竟然就是丈夫贾蓉的戏,这真令人匪夷所思。
要想破解这个谜团,就要明白“曹雪芹”的写作手法。书中采用幻笔,把一个历史原型分饰成几个不同的艺术角色。宁国府这边的先祖名叫“贾代化”,暗含“假借代别演化”的意思。贾珍、贾蓉两个人虽为父子关系,他们却共同演绎同一个历史原型——康熙皇帝。
秦可卿的原型是仁孝皇后何舍里氏,这个推断在原著第十三回中有两个依据:
一、史载仁孝皇后崩于康熙十三年;《红楼梦》中秦可卿死于第十三回。这是以回目影射纪年。
二、贾蓉的年龄正是当年玄烨的年龄
康熙十三年,玄烨周岁是二十岁,而贾蓉的年龄恰恰也是二十岁。
贾珍见到来拜祭的大明宫掌宫内相戴权,说起要为贾蓉捐官,戴权说恰好有两名龙禁尉空缺,要一个贾蓉的简历。书中写道:
贾珍听说,忙吩咐:“快命书房里人恭敬写了大爷的履历来。”小厮不敢怠慢,去了一刻,便拿了一张红纸来与贾珍。贾珍看了,忙送与戴权。看时,上面写道:江南江宁府江宁县监生贾蓉,年二十岁。曾祖,原任京营节度使世袭一等神威将军贾代化;祖,乙卯科进士贾敬;父,世袭三品爵威烈将军贾珍。
《红楼梦》中无一闲笔,作者在第十三回秦可卿葬礼上交代贾蓉的具体年龄,正是为人们考证其历史原型提供依据。
以上两点,再次佐证了青溪的推断:秦可卿原型是仁孝皇后;贾蓉的原型是康熙皇帝。
贾珍为秦可卿服杖期丧仪,暗写秦可卿本就是贾珍的正室嫡妻。贾珍也是影射康熙皇帝玄烨。贾珍秦可卿是天下第一正经夫妻,可是《红楼梦》中却把他们演绎成一对乱伦男女,真是荒唐透顶。
《红楼梦》本来就是一部荒唐言,用正常社会的逻辑很难解释其中玄机。
宁国府中人物关系混乱,早在第二回作者就预设了伏笔。冷子兴介绍贾珍时说“这珍爷那里肯读书,只一味高乐不了,把宁国府竟翻了过来,也没有人敢来管他。”甲戌本这里有侧批:[伏后文。]
脂砚斋提示的“伏后文”,指的就是焦大醉骂贾珍爬灰以及秦可卿死后贾珍的出格行为。
为什么堂堂正正的一代帝后却被刻画得如此卑微龌龊?因为该书的监制人是王熙凤的原型大佟佳氏。
大佟佳氏醋妒成性,依仗着娘家佟半朝的势力,在宫中为所欲为。她擅弄权术、心狠手辣。贾琏也是康熙皇帝的角色代表之一,王熙凤被塑造为贾琏的正妻。康熙皇帝的前两任皇后只好转移成其他角色的正妻,于是就出现了贾珍、贾蓉这两个角色。
大佟佳氏对于前两任皇后恨之入骨,要在书中把她们都塑造成“淫妇”的形象方能解她心头之恨。
秦可卿和贾蓉的辈份低于凤姐,一方面影射凤姐的尊崇地位实际高于皇帝皇后,另一方面影射凤姐原型大佟佳氏的年龄比较大。
在搞清楚以上艺术角色的历史原型之后,再看贾珍对秦可卿的感情就非常正常了。假如贾珍和秦可卿不是夫妻关系,他不可能堂而皇之地以丈夫身份服丧。贾府这样的大家族表面上是最讲体面的,贾珍身为族长,不可能公开败坏自己的名声。
秦可卿的身份,还体现在贾珍这一段话中。可卿一死,全族人都赶来哭祭。贾珍对他们说了这么一段话:
“合家大小,远亲近友,谁不知我这媳妇比儿子还强十倍。如今伸腿去了,可见这长房内绝灭无人了。”
按正常逻辑贾珍这句话很难理解,秦可卿是儿媳妇,她死后还有儿子贾蓉。即便秦可卿比贾蓉善于管理家务事,能力更强。秦可卿死后,他也不能说“长房内绝灭无人了”。
《红楼梦》中这些无厘头的话,必须要联系人物的历史原型才能理解。秦可卿的原型是康熙帝的第一任皇后何舍里氏,“长房”指的是坤宁宫,即清初皇后的宫殿。康熙皇帝的前两任皇后都居住在坤宁宫。贾珍说的“长房内无人”了,指的是皇后崩逝,中宫无主。
秦可卿神秘的身份盖棺论定,她是康熙皇帝第一任皇后何舍里氏。关于她的那些流言蜚语,都是莫须有的诬陷。
结论
贾珍和秦可卿的乱伦之说,是《红楼梦》中的大谎言之一。他们本就是天经地义的真正夫妻,二人的原型是康熙帝和仁孝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