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AI工具太好用了,1个顶10个都不止...
我相信差不多所有的人,都是不道德的,恶的,没有品性的,比我在军队流浪生活中所遇到的人要低下得多。而他们竟对自己很肯定,快活,好似完全健全的人一样。他们使我憎厌。
人性本来都是恶的,包括你在军队流浪生活中遇到的人,也更包括你!
说别人不道德的人,其实真正不道德的就是他自己。
我相信这社会上大多数人都是善良的,所以我9的努力去做一个善良的人。
在这些暗淡的,欺妄的,有闲的,会堕落与犯罪的灵魂中,也显露着若干具有比较纯洁的天性的人:——在真诚的人中,例如天真朴讷的皮埃尔·别祖霍夫,具有独立不羁的性格与俄罗斯情操的玛丽亚·德米特里耶芙娜,饱含着青春之气的罗斯托夫;——在善良与退忍的灵魂中,例如玛丽亚公主;——还有若干并不善良但很高傲且被这不健全的生活所磨难的人,如安德烈亲王。
人从来都不是绝对的邪恶或是纯洁,在邪恶的人中,灵魂有时也是会散发出纯洁的。
艺术渗透我们全部的生活,我们所称为艺术的:戏剧,音乐会,书籍,展览会,只是极微小的部分而已。我们的生活充满了各色各种的艺术表白,自儿童的游戏直至宗教仪式。艺术与言语是人类进步的两大机能。一是沟通心灵的,一是交换思想的。如果其中有一个误入歧途,社会便要发生病态。今日的艺术即已走入了歧途。
艺术渗透我们的生活,而我对艺术是一窍不通也没有任何兴趣,所以我对生活的热情,可见一般般。
一般的艺术可以理解也能接受,唯独生活中那些搞行为艺术的人,真的无法理解。
很难想象,没有艺术渗透的生活,会是多么的难过和难熬。懂得生活的人,多少都是有点艺术感的。
最美的理论只有在作品中表现出来时才有价值。对于托尔斯泰,理论与创作永远是相连的,有如信仰与行动一般。正当他构成他的艺术批评时,他同时拿出他所希求的新艺术的模型。
读不懂的罗曼罗兰,更加读不懂的托尔斯泰。
就算托尔斯泰他的作品再完美,可是他对啊贝多芬的不理解和不公平,那也是事实。
实际上,他具有残忍的本能。他曾讲起他一棍打死了狼时,他感有一种特殊的快感。他的后悔的情操,发现得很晚。他实行持斋以锻炼意志;宛如一个运动家自己定下严厉的规条,迫使自己奋斗与战胜。
他始终不能把他的信心感染给他最亲爱的人,他的夫人,他的儿女。我们已见到这忠实的伴侣,勇敢地分担他的生活与他的艺术工作,对于他的放弃艺术信仰而去换一个为她不了解的道德信仰,感有深切的苦痛。托尔斯泰看到自己不被他最好的女友懂得,痛苦亦不下于她。
在任何一段感情里,爱未必见得就是最好的东西,相比较爱,懂得要珍贵的多,也是感情长久所不可或缺的。
原来以为有爱情的婚姻就会是幸福的生活,后来才知道婚姻不是有爱就可以的,光靠爱人不可能支撑住婚姻的幸福的。
在人类的苦海中,实在的,并非一般有闲的人在烦恼中造作出来的苦海中,托尔斯泰个人的宗教苦闷究竟算得什么呢?要不看见这种惨状是不可能的。看到之后而不设法以任何代价去消除它亦是不可能的。——可是,啊!消除它是可能的么?
他想已经到了彼岸,获得了一个为他烦恼的心魂所能安息的荫庇。其实,他只是处于一种新的活动的始端。
能够让人烦恼的必是人想避开的,而新的活动的始端,是可以避开这些烦恼的。
托尔斯泰在他大半的戏剧试作中是那么笨拙,在此却达到了指挥如意的境界。他对于戏剧发生兴趣已是相当迟晚的事。这是一八六九——一八七○年间冬天的发现;依着他素来的脾气,他立刻有了戏剧狂。
一个人他所有的兴趣爱好不是生来就有的,有些兴趣和爱好都是晚年才发现的?
在这音乐的世界中,似乎他的意志,理性,一切人生的现实都溶解了。我们只要读《战争与和平》中描写尼古拉·罗斯托夫赌输了钱,绝望着回家的那段。他听见他的妹妹娜塔莎在歌唱。他忘记了一切:他不耐烦地等待着应该连续下去的一个音,一刹那间世界上只有那段三拍子的节奏:Ohmiocrudeleaffetto”
今日最大的罪过,是人类的抽象的爱,对于一个离得很远的人的爱……爱我们所不认识的所永远遇不到的人,是多么容易的事!我们用不到牺牲什么。而同时我们已很自满!良心已经受到揶揄。——不。应当要爱你的近邻,——爱和你一起生活而障碍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