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北方剧院音乐戏剧《茶花女》
1848年,法国最著名的小说家之一——小仲马写出了小说《茶花女》,讲述的是巴黎上流社会以交际花与一个青年人的凄婉爱情。据传,《茶花女》的原型是小仲马早年的情人玛丽·杜普莱西,与小仲马之间的爱情故事犹如小说中的情节般曲折动人。
1853年,意大利著名作曲家朱塞佩·威尔第以小说为文本而改编的三幕歌剧《茶花女》首演于意大利威尼斯凤凰剧院。自此,这部剧作成为久演不衰的经典作品,也是如今在世界各大歌剧舞台上最常演剧目之一。
1897年,在中国,林纾与王寿昌合译小仲马《巴黎茶花女遗事》,使其成为中国最早介绍西洋小说的作品之一,一时风行全国,形成翻译热潮。后有刘半农等翻译的话剧《茶花女》,夏康农等按原著译为白话文,演艺界又引进歌剧《巴黎茶花女》。
2018年,已有一百多年历史的巴黎北方剧院最新制作的音乐戏剧《茶花女》即将于11月上演上海大剧院。在中国上海国际艺术节过去二十年的舞台上,有过不少《茶花女》题材的剧目演出。如,1999年英国皇家歌剧院带来的歌剧《茶花女》,2012年斯图加特芭蕾舞团带来芭蕾舞团《茶花女》。而这一次引进的新作品,会有哪些看点?
BenjaminLazar
2004年,他执导和谐之诗古乐团制作的《贵人迷》,在作品中加入了吕利的幕间插曲和芭蕾舞曲,演出在公众和媒体界都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同年,他创建了自己的剧团——怀疑者剧团。拉扎尔为该剧团创作的主要作品有改编自西哈诺·德·贝尔热哈克科幻小说《另一个世界:月球国家与帝国诙谐史》的舞台剧,曾于2008年和2013年两度在巴黎雅典娜剧院上演。
本杰明·拉扎尔除了在怀疑者剧团内的工作外,还积极投身于其他戏剧与歌剧作品的执导。他的创作涉猎广泛,涵盖了从巴洛克时期歌剧到当代音乐作品:玛拉佐利的《人生》,吕利的《卡德摩斯与艾米安》,亨德尔的《里卡尔多·普里莫》等。2015年6月,他将安斯基的《附鬼》搬上舞台,作为对蒙彼利埃戏剧演员之春艺术节的献礼。
脱胎于歌剧,回归母本戏剧
音乐戏剧《茶花女》
《茶花女》诞生于法国,在一百多年后,由巴黎三大著名剧院之一的巴黎北方剧院来重新演绎使其更添了拥抱了文化底蕴的醉人芬芳。自家的名作又岂会儿戏对待?此版《茶花女》在创作阶段融合了剧团排练和写作修改的工作方式,在超过一年半的时间上安排了五个排练期,为求将此作品以最好的面貌视众。如果用简明的一句话阐述这一版《茶花女》的表演特点,它就像剧中的经典歌曲《永远自由》一样表现自由无拘,音乐结合通俗元素;乐队成员也参与到表演中去;台本中加入了当代诗人的作品。
我们反复推演音乐戏剧,同时编织故事情节,有时是改编乐曲,有时是重写故事,或删或添。这种工作方式为真正的笔头工作留出了时间,也让舞台工作有了做出反应的间隙,将歌手和乐手的即兴发挥融会贯通。
演职人员久经考验,2015年1月起开始合作,主要由5名歌手和8名乐手组成,包括1名大提琴手、1名长笛手、1名低音提琴手、1名手风琴演奏家、1名长号手、1名法国号手、1名单簧管演奏家和1名小提琴手。
我们希望通过各种方式来再现威尔第的激情澎湃以及冲突碰撞。把伴奏的极简主义奉行到极致,就像威尔第采用极其简洁的循环段落来烘托起剧情张力,或者采用清唱。歌手如同一位艺高人胆大的杂技演员,从一块岩石跳到另一块上。声音可以兼具浑厚和有力,抒情的嗓音需要得到支撑才能超越自身。
混淆了梦境与现实
巴黎北方剧院的音乐戏剧《茶花女》,从小说和歌剧的交错中借取了一种介于说和唱之间的自由形式,对话也会在法语和意大利语之间切换。它脱胎于鼎鼎有名的歌剧又致敬了母本戏剧,值此契机让观众无时不刻地意识到,演员的歌唱甚于说话,歌唱是为了说出言外之意。
此剧在对白上有所创作,加入了法国当代诗人克里斯托弗·塔尔寇斯的诗集《过时》,以及在音乐上出现了杰夫·巴克利的英文歌曲《丁香酒》(LilacWine)。以下是摘选。
克里斯托弗·塔尔寇斯的诗集《过时》
(摘选)译/歌特
塞纳河不孤单,我在桥上,边走边看着河,河水是灰色的,我执着地走,桥任由塞纳河流淌,我走过,一直走,我追逐我的路,我追着桥,我穿过桥,时而看一眼灰色的塞纳河水,我脚步不停。
(摘选)译/歌特
我迷失在夜晚的雾气里,奇异的微光勾住双脚,我在一棵白色丁香树下伸展。我用丁香酿酒,让我的心滑进酒里。我真的见到梦里所见!做不该做的事。不停地喝酒。你从我的地狱里归来。